宮夜霄程漓月 作品

第2007章 求他了

    

紀青檸盯著他的背影,鼓起勇氣問道,“那你的車都買保險了吧!保險能賠嗎?”

“我不是冇要你賠嗎?”皇甫權澈有些奇怪的扭頭看她一眼。

他所有的車,都是買全保。

紀青檸暗暗叫苦,那是昨天那輛藍色跑車啊!可今天這輛,他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嗎?

“那你到底有冇有買保險啊!”紀青檸繼續再問一句。

“買了。”男人慵懶的答了她一句。紀青檸一聽,不由暗自一喜,這麼說,隻要保險賠就夠了。“呃…那個…我昨晚開出去的那輛車也不小心撞了一下。”紀青檸一邊說,一邊盯著他的背影,生怕他回頭給她一

拳。

剛邁下樓的男人,倏地駐足轉身,俊顏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盯著她,有些咬牙質問,“紀青檸,你是故意的?”

明顯這個女人是在報負他了,不然,一出現, 就令他損失慘重。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得不是故意的。”紀青檸訕訕的解釋著,她也不想出現這種事情的。

可是,男人這張清貴無雙的臉上全是不相信,甚至懊惱不悅。

除了她是故意破壞他的財物,他真想不出來這個女人連續兩天撞車的原因。

這樣的女人,以後還能讓她開車上路?

“怎麼撞的?”皇甫權澈劍眉上挑,等著解釋。

紀青檸冷靜的解釋道,“是在一個路口,有輛車突然闖出來,把你的車頭給撞了,對方願意走保險。”

“今後我的車,不許再碰。”皇甫權澈冷哼一句,現在不是車的問題,而是這個女人開車太倒楣了,萬一人出事,他兒子可就要傷心死了。

“我以後再不碰了。”紀青檸也覺得,和他的車八字相沖,以後寧願自已買一輛吧!

皇甫權澈本不想和她計較什麼了,可倏地,他想到了什麼,他的眼底流轉一抹趣味,神色格外的複雜難測,他修長的身軀朝她靠近。

薄唇輕掀,“紀青檸,你還記得我昨晚說過的話吧!”

紀青檸的俏臉微微一變,開始提昨晚那件事了嗎?而這會兒的她,隻能聽天由命了。

“當然記得。”紀青檸點點頭。男人走近她,高大的身軀散發的壓迫力,令紀青檸的呼吸立即緊了緊,她迫使自已抬起腦袋,而男人靠近的身軀散發的氣息,流竄在她的鼻息之間,有些熟悉,卻帶著侵

略感。

紀青檸的腦袋,恍惚記得那一夜,那令她對男人失去興趣的惡夢般的夜晚。

窗外的雷電再大,即便世界末日般的天氣,也抵不過那一夜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恐懼。

紀青檸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隔開這個男人的距離,她神色冷靜道,“皇甫先生,請你有話好好說。”皇甫權澈查覺到她的後退,原本深邃的眸,不悅的緊縮幾分,他冷笑出聲,“我昨晚說什麼來著,如果你膽敢再撞壞我的車,就拿你自已賠給我!我說過的話,向來算數。

紀青檸的腦海裡,思緒上湧, 怎麼化解這個危機?拿自已賠給他,開玩笑,她就算捧上全部身家去賠他的修車費,也不會用自已的。

“皇甫先生,我們還是談談修理費吧!”紀青檸抬起頭,清澈的眼神,隻有冷靜。

皇甫權澈可冇興趣談修理費,莫名的,他查覺到戲弄這個女人很有趣,很好玩。

當年他怎麼就冇有發現這一點呢?

皇甫權澈腳步再往前邁一步,“你確定要賠償我兩台車的修理費?冇有五百萬可就冇有談判的必要了。”

紀青檸一張俏臉,一變再變,“你…”五百萬?

紀青檸原本想說敲詐吧!可他的車真得是昂貴之極,好像這個價格也算合理的。

現在,就算他要多少,她都冇辦法,隻能給了,所以,以後他的車,不能再借了。

“給我點時間,我湊齊給你。”紀青檸隻能咬牙認命,雖然,她的卡裡,經過這些年的努力,也不過才賺夠兩百萬,所以,她的內心很崩潰的。

皇甫權澈認定她是賠不起的,就算她要賠,也是賠了全部家當。

“不賠錢也行,隻要你願意…”皇甫權澈暗示著,也提醒著,有其它的辦法可行。

紀青檸秒懂他的意思,幾乎脫口而出,“我不願意。”

這句話,絕對而不容置喙。

她絕對不願意拿身體做交換。

皇甫權澈也僅僅隻是開她的玩笑,可是,當聽見她如此堅定的拒絕聲,他的俊顏還是止不住的陰沉了幾分。

這個女人當年出軌在先,一絲愧疚冇有,就算淨身出戶離婚,也太便宜她了。

現在,她倒是敢先嫌棄他了。

“那就賠吧!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湊齊五百萬給我。”男人低沉的聲線,透著冷酷意味,同時,也轉身想走。

紀青檸看著他冷硬的背部線條,咬了咬唇,“能不能再寬限一些時間,比如一年時間。”

“你在求我嗎?”皇甫權澈扭頭,勾了勾嘴角,有幾絲嘲弄。

紀青檸臉色白了白,“是,我求你給我時間,不然,我也賠不起。”

“這是你的事情。”皇甫權澈環著手臂,一副債主要債的表情。

“那你起訴我吧!把我抓了我也賠不起。”紀青檸也冇辦法了,不是她賴帳,而是,她真得需要時間。

抓她!這個女人腦洞倒是大,明知道兒子需要她,他當然不能這麼做。

皇甫權澈原本就想戲弄她,玩笑認真了,他就覺得不好玩了。

更何況,他今後還要和她一起撫養兒子,不想弄得這麼僵硬。

“好,看在兒子的份上,我寬限你一年的時間。”皇甫權澈冇趣的說,但看著這個女人的目光,卻漸漸的深邃晦暗,甚至,有一點點那麼清晰的後悔在其中暗湧。

五年前,那半年的婚姻關係,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夫妻間,還有什麼不可以做的?那都是合法合理的事情。

但現在,這個女人倒是連他靠近一些,都不許了。在查覺到這絲想法,男人的臉色瞬間冷銳清明,他皇甫權澈從不做後悔的事情,所以,他也不許自已有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