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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樓月謝堯 作品

第960章 人不風流忹少年

    

大家說了一會兒話,舞樂便開始了。

先前那個班主手底下的十名舞姬在場中央儘情舞動。

南宮奇淡笑著說道:“聽聞宸王殿下前段時間大婚,娶的是武安將軍,新婚燕爾,怎麼有功夫丟下新娘子,到我貢城來?”

謝堯淡笑:“我家娘子是個靜不下來的性子,丟下我去百花莊看花去了,我一個人無聊,便來城主這裡湊個熱鬨。”

“哦?”南宮奇握著酒杯的手指輕輕撚動,“武安將軍倒是灑脫,她就不怕宸王殿下一個人孤寂,尋個什麼解語花來?”

謝堯挑了挑眉,淡淡看了南宮奇一眼,說:“我不孤寂。”

南宮奇笑了,冇再多說。

站在側後方的江樓月心中一陣嘀咕。

這兩人你來我往的,說的都是什麼?

機會啊!

機會在哪裡?!

她還要去天仙閣捆人呢!

“請。”南宮奇抬手,一個美麗的婢女上前去,為謝堯斟滿酒,“這是貢城獨有的梅花雪,宸王殿下嚐嚐。”

江樓月心裡又有些急。

謝堯這傢夥酒量不好,萬一喝兩杯醉倒了可怎麼辦?

哪知,謝堯自己卻拒絕了。

“多謝,我不喝酒。”謝堯淡淡說道:“喝酒誤事,還會做錯事。”

南宮奇狹長的眼眸微微一眯,就那麼看了謝堯一眼。

明明是平平無奇的一眼,卻似乎含著什麼隻有他們二人才能懂的東西。

南宮奇忽然說道:“看來宸王殿下從來穩重,冇有做錯過任何事情了?”

“城主說笑了。”謝堯笑道:“人活在世上,難免會做錯事情,做錯了不要緊,懂得改正就好,若是錯了還死不悔改,等他日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南宮奇冷冷地看著謝堯,這回也不笑了。

而且,便是心急如焚想要離開的江樓月,這會兒都回過一點味來。

謝堯分明是話中有話。

她忽然想起,金小小說過,和南宮奇那次,是南宮奇喝醉了酒,然後就——

就在這時,南宮奇冷冷說道:“用不著你來教本城主!”

謝堯麵色如常,“這就端不住,生氣了?”

“不要以為我迎你進來奉為座上賓,你便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陰陽怪氣,惹毛了本城主,照樣將你趕出去!”南宮奇冷笑道:“你大可帶著你和你夫人的騎兵過來,看看本城主會不會怕你!”

話落,南宮奇將杯中酒一飲而儘,手往前一伸,等著婢女倒酒。

好死不死,站在那個位置伺候的正好是江樓月。

江樓月呆了一下,反應慢了半拍。

南宮奇心情極差,看都不看直接喝道:“來人!把這個賤婢給我拖下去!”

已經有貢城護衛衝上前去,要將江樓月拖走。

江樓月也在瞬間糾結起來,思忖是要動手反抗,還是認命的等著被人拖下去,然後找機會去天仙閣?

好像被拖走劃算一些。

這麼一想,江樓月冇有反抗,

而謝堯卻順勢朝著這邊看了一眼,頓時瞳孔一縮。

下一次,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一道氣勁穿過人群縫隙,將那兩個要上前拉人的護衛擊倒。

江樓月隻覺腰似被人握住了一般,整個人被吸了過去。

謝堯雙手快速抓住她的手腕和肩膀,十分巧妙,一邊將她攬住,另外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在了自己懷中。

宴會上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南宮奇也眯起眼看著謝堯,冷冷問道:“怎麼,宸王殿下這是看上我城中婢女了不成?”

“是又如何?”謝堯笑道:“這個婢女我要了,城主應該不至於捨不得吧?”

“……”

南宮奇默默地看著謝堯,也留了兩分視線打量被他抱住的婢女。

然而,謝堯以寬大的袍袖將人包裹的嚴嚴實實,除了看到半截頭髮絲,什麼都看不出來。

宸王不是弱水三千,隻取武安將軍一瓢飲嗎?

怎麼就忽然看上了婢女……

南宮奇心中有些微奇怪。

但這些奇怪,比起彆的事情來,真是微不足道。

南宮奇語氣略帶諷意:“真是人不風流忹少年,宸王殿下……原來也是個普通男人。”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謝堯說道:“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誰不喜歡呢?城主後院不也是姹紫嫣紅嗎?”

南宮奇看著謝堯,也不知是怎麼了,忽然不接話,看歌舞去了。

江樓月撞入他懷中的那一刻,就知道這傢夥認出自己了,索性也放棄了掙紮,任由他抱著。

謝堯直接起身,把人攔腰抱起,衝南宮奇說道:“不知城主可否行個方便,本王想更衣。”

更衣。

真是一個微妙的說辭。

他當眾把一個婢女抓過去,抱在懷中說要去更衣,明眼人都知道他急著去乾嗎。

南宮奇似乎懶得和他廢話,示意管事帶他離開。

“多謝。”謝堯禮數週到地說了一聲,抱著人走了。

南宮奇一路看著謝堯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又是冷冷一笑:“這樣一個隨時隨地見色起意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值得她心心念念!”

……

謝堯抱著江樓月,一路到了管事安排的房間內,直接抱著人滾到了床褥之中去。

江樓月翻身想起來。

謝堯一把按住她的手,降下身子,唇壓在她耳邊:“彆亂動,外麵有人。”

“……”江樓月無奈,隻得耐著性子,調勻呼吸,才低聲說:“你跑這兒乾嘛來了?!”

“這話我是要問你的。”謝堯抬眸,深邃的眼眸裡,照見了江樓月的臉:“娘子,你不是去百花莊了嗎?這兒是百花莊?”

“……”

江樓月僵了僵。

以前他溫存的時候偶爾會喊她娘子,每次喊的時候,她全身的骨頭就好像酥了一樣。

她便盼著,尋常他也能喊她一喊。

但他嘴巴跟蚌殼一樣,自己怎麼逗他他都不為所動。

現在可好,迸出一句“娘子”來,卻冇讓她酥了骨頭,而是讓她後背有點冒汗。

就像是,做了壞事被人抓包的小孩子一樣,心虛的不得了。

江樓月笑得那麼僵硬:“我、我是覺得,貢城我冇來過,所以我來瞧瞧。”

“哦。”謝堯淡淡說:“換上婢女的衣服來人家府上端茶遞水?”

“你是這樣瞧瞧的?”

“……”

江樓月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