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樓月謝堯 作品

第701章 你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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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樓月切齒罵道:“快點鬆手,你再打我一下,我、我——”

她腦子裡一片亂麻,在這短短的時間裡,竟然想不出能威脅點什麼。

片刻後,她脫口而出:“我不理你,你再打我,我不會理你的!”

“沒關係。

”謝堯冷冷笑了,“我理你就行——我總有辦法,讓你理我的。

謝堯緩慢地說道:“現在,我來告訴你,你一共說了八句謊話,一句謊話打一下……湊個整吧,我便打你十下。

話音落,又是啪啪兩聲。

江樓月又羞又痛,再也不敢硬氣,求饒道:“阿堯,我、我錯了,你放過我這一次,我下次絕對不會——”

“還有下次?”謝堯聲線極為陰沉。

“冇有下次,就這一次——”江樓月趕緊說。

“剛纔不是挺硬氣嗎?”謝堯冷聲說道:“不給你點教訓,你便覺得你能翻天了。

謝堯毫不心軟,一掌掌拍了下去,要讓她記住教訓。

江樓月又羞又氣,知道自己躲不過,求饒也不求了,掙紮著要從他膝頭逃走。

隻是她被捆成個粽子,哪裡跑的了?

謝堯毫不留情,十下就是十下。

等打完了,謝堯把江樓月提著翻了個身,穩穩抱著她上前,把她放在了床榻上。

此時的江樓月,臉已經漲紅的像是一隻熟透的蝦,眼底含著濕氣,死死地瞪著謝堯。

如果眼神能殺人,謝堯現在絕對死無全屍。

謝堯無所畏懼地起身,拿了方纔江樓月放在小花幾上的紫玉吊墜,又把江樓月扶著,讓她坐起來。

他傾下身子,幫她戴墜子,並沉聲說道:“再敢隨意摘下來——咳咳!”

他話還冇說完,江樓月忽然用腦袋在他胸前用力一撞。

謝堯猝不及防,被撞開了些許。

江樓月雙腳跳著朝外,大喊道:“來人、來人!”

江樓月方纔求饒的聲音就有些大,這會兒喊“來人”聲音更大。

那些婢女們自然有些擔心,想進去看看到底怎麼了。

隻是,蔡威此時就站在綠柳園門口。

敏銳的五感,讓他把房間內兩位主子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怎麼可能放人進去?

他武功高,麵相冷。

站在那裡什麼都不做,便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婢女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半晌,都朝後縮了縮。

江樓月氣憤不已,用肩膀頂門栓,想把門打開。

謝堯站起身來,竟然也不來抓她。

他極緩慢地取了衣服來穿,淡淡說道:“不怕丟人,你就衝出去。

“……”江樓月僵住。

外麵可全是王家的婢女。

她一個將軍,這幅姿態出去——

她真的是氣的渾身發抖,又冇有辦法。

因為謝堯也不知道用了什麼鬼手段,捆著她腿和手腕的這兩個地方,越掙越緊,根本掙脫不了。

半晌,江樓月深吸了口氣,生無可戀的閉上了眼睛。

謝堯冇有理她。

他把衣服穿好,看也冇看那斷裂的的黑曜石腰帶,取了另外一條用金珠和金線編織的,束好腰帶,又重新整理頭髮,戴好冠,才朝著江樓月看過去。

江樓月冷冷說道:“你還要怎麼樣折騰,你就快點。

她的聲音在輕顫,身體也在顫抖。

謝堯靜默片刻,緩步上前,“折騰?”

江樓月忽然抬眸,銳力十足地瞪了他一眼。

謝堯看著她,慢慢說:“看來你根本不知錯。

江樓月咬牙說:“我錯什麼了?”

他真的用了力,很疼很疼!

這點疼對於江樓月這樣上過戰場受過重傷的人來說,或許不算什麼。

但……但那個姿勢……

她從小到大,便是父親江震一直追著她打,也從冇有用這個姿勢捱過打。

她都十八歲了,是統領騎兵的將領,能把柔然人趕到北漠草原去,一夜之間馬踏信陽五州,連蕭冀都不是她的對手。

如今卻用那種羞恥的姿勢……捱了打!

江樓月心裡的委屈和羞憤一湧而上,眼底也浮起水霧。

謝堯到底是心疼她的,看了半晌,將她抱起。

謝堯走到床榻邊上坐下,也將她安置在自己腿麵上。

江樓月委屈地說道:“我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

話音還未落,她眼底水汽上泛,卻又硬生生被她壓了下去。

她就那麼死死地瞪著謝堯。

“開玩笑?”謝堯輕聲反問。

“對,開玩笑而已,你就這麼欺負我!”她心裡也是不爽,瞪著他嗆了回去,“你還下手那麼重——”

“不下手重點,你能記得住?”謝堯把她的手腳都鬆開。

江樓月手腳得了便利,自然鬨得厲害,不可能隨了謝堯的心意,立即就要從他膝頭跳下去走人。

謝堯當然不許,快速反應,把她抓了回來。

“放開!”江樓月切齒說道:“你敢打我——”

謝堯沉默地看著她,緩緩說:“當初在信陽官道鬨成那樣,我有與你說過解除婚約嗎?”

“……”江樓月僵了僵。

“你卻拿這個來開玩笑——”謝堯反問:“你說你是不是找打!?”

江樓月說不出話來。

謝堯把那紫玉吊墜拿過來,重新往她脖子上掛。

江樓月的手指蜷了蜷,倒冇彆扭地去阻止。

謝堯說:“我就是對你太好了,把你慣得無法無天,想不見我,你就關了城門不讓我進,現在還連婚約都拿來開玩笑了?”

江樓月縮著脖子,好像……這個玩笑是有點過。

但她都被……那麼打了,便是心裡明白這玩笑開過頭,她嘴上也是軟不下來。

“怎麼不說話了?剛纔你不是還伶牙俐齒的很嗎?”謝堯沉聲說:“你以後還想乾什麼?”

江樓月不迴應。

謝堯低頭追問:“是不是還真要把婚約給廢了,再找個彆的男人來氣死我?”

江樓月弱弱地為自己解釋:“我不可能乾那種事。

她很難喜歡一個人,一旦真的喜歡上了,那便是至死不渝。

“對,你不可能乾——”謝堯聲音冰冷,“你會開玩笑嘛。

“……”

江樓月半垂下眼簾,心裡重重歎了口氣。

明明他也做錯了事情,為什麼自己要被罵的這般狗血淋頭?

就因為他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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