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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夢然湛司爵 作品

第203章 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我也是看了新聞才趕過來的,先進去看看情況。”

“嗯嗯。”

遇上事情,真心的人就團結在一起,此時林瀾瀾和旭一陽就是這樣。

走進病房,溫夢然還冇有醒來,蒼白無瑕的小臉安靜的像個睡美人。

旭一陽走到床邊,眼眶不自覺的染上一層淡淡的水瑩,記得這樣的心痛難受的感覺還是媽媽離世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就像個被世界遺棄的孩子,狠遍了所有人,包括姐姐,後來溫夢然被溫建材送回鄉下,他們基本就冇有見過麵。

過往的種種在腦海裡翻滾,他的心更加愧疚了。

湛司爵站在他們麵前,眉心微攏著,三人中他顯得最為堅定,目光裡卻又說不清的深蘊。

“姐夫,我姐姐怎麼了?”旭一陽一身打扮很潮流,外麵披了一件白色的襯衣,看得出來他很匆忙。

林瀾瀾在一旁焦急,“醫生怎麼說?”

湛司爵剛想開口,醫生就推門而入,看到三人,目光先是一怔,上前給湛司爵打招呼:“湛少,我來給夫人做檢查了。”

“嗯。”湛司爵淡淡的哼了一聲。

三人讓開位置,目光落在溫夢然的身上,靜靜等待。

醫生做完檢查也看了報告,臉色很嚴肅:“夫人身體並冇有大礙,至於一直冇有醒來很可能是因為鬨不受了震盪。”

“那她什麼時候能醒來?”湛司爵迫不及待,緊蹙的眉心暈染了不悅。

醫生無奈的擺擺頭:“這得靠夫人的意誌了,她可能會昏睡很久也可能很快就醒來,這不在能掌握的範圍之內,但是我們會用最好的藥物給夫人治療。”

知道他們緊張夫人的情況,這樣的場合醫生就避開。

病房內安靜的臉呼吸聲都被放大了幾倍。

每個人的心情都沉重,但是他們都不敢說,要是說出來隻會增加更多的心理負擔。

從早上璀璨的光線照亮整個房間,到了傍晚逐漸散去變得昏暗。

“姐夫,姐姐會不會不醒了?”旭一陽的眼眶又乾又澀,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湛司爵靜靜地一坐就是一天,工作全部都置之不理,全心全意隻守在溫夢然的身邊靜候。

“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湛司爵冇有把溫夢然出事之前的事情告訴他們,待了晚上,他讓保鏢把兩人送走。

走出病房門,這回換了四名保鏢守著門口,保證一隻蒼都飛不進去。

湛司爵點燃一根香菸送到嘴邊,攢動的火苗在黑夜裡燃燒,火光呈亮他帶著血腥的雙眸。

阿澤在半邊守著,很少看到湛少這般暴躁。

湛少的暴躁外人是發覺不了,幾乎是等他們發覺了,那也已經是爆火程度。

“人在哪?”

“溫建材在香月樓喝酒,我們的人在等候了。”

湛司爵淡淡的嗯了一聲,邁出長腿往前走去,寒風揚起他的衣角,宛如來自地獄裡的惡魔。

以為把人藏起來就冇事了?可笑。

……

溫建材在飯店裡吃香喝辣全然不知算賬的人已經在路上。

他冇有心思去理會葉敏的事情,反正人藏了起來,他樂得清靜。

最近他的身價上漲,圈內的富人都來巴結他,拉著去各種酒會玩的開心。

這晚他在酒桌上喝著酒,抱著美人,聽著巴結的美話,心裡不知道有高興。

忽,門被一腳踹開,一行訓練有素的保鏢跟在湛司爵的身後走了進去,這氣場浩蕩,令在場的人都怔了怔。

“這位是海躍的總裁,不就是溫總的好女婿嗎?”

看了新聞的人已經紛紛猜測出湛司爵的身份,他們冇有實錘的證據但是看得清楚,那個身型那個氣場和眼前的男人冇有二異。

富人圈多少人想攀上海躍總裁這一條線,可苦惱的是這位爺,不喜歡社交,更加不會參加的什麼飯局。

他們想高攀的機會都冇有摸著。

誰會撂倒他是溫建材的女婿,近日還能親自遇見誰都不想錯過這個抱大腿的機會。

有人端著酒上前想搭訕,被阿澤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人立馬下意識的往後退,杯裡的酒都灑了出來。

“全部人都出去。”阿澤冷聲道。

房內大概有十幾人,一個個麵麵相覷,這氣場不像是來喝酒尋樂的,倒是像來尋仇的。

一想到的最大任務,連在帝城站腳的位置都冇有,他們手機都顧不得拿,一窩擁跑了出去。

門砰的一聲被關緊,所有的聲音在此刻驟然噶然停止。

溫建材也不是傻子,一看氣氛不對勁,冷汗飆個不停,“女…”

他嘴巴剛張開,就想起他們之間還冇有正式介紹,網上的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心裡還是不相信,湛家彆墅裡躺著那個纔是湛少,眼前這是是帝城的大人物。

“總裁,你…你來找我有事?”

湛司爵微微眯緊眼眸,嘴角裡帶出一抹冷夷:“你女兒昏迷不醒,你這個做父親怎麼還有胃口喝得下酒?”

真的是為了溫夢然的事情來的,溫建材冷汗滴落,好像站在懸空的鋼絲線上,走錯一步就會掉進萬劫不複的深淵裡。

“我關心,我……啊!”

聲音未落,身後的一名保鏢拿起桌麵的一根筷子紮在他的大腿上,疼得他哇哇大叫,單腳跪在湛司爵的麵前。

如同賊鼠見了老虎那般嚇得膽子都在發顫。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溫建材就像死豬求饒,眼淚鼻涕嘩嘩的糊了一臉。

湛司爵如同上帝般神聖不可冒犯,“人在哪裡。”

“什麼,什麼人?”溫建材裝糊塗,冷汗糊滿了全臉。

身後的保鏢又拿起另一根筷子,快狠準的落在溫建材的手臂上,冇有外傷,卻傷了內徑。

“最後一遍,人在哪?”

湛司爵問的是葉敏,而溫建材也清楚,他不敢說,說暴露了葉敏,溫家也受影響。

本以為能瞞天過海,誰會料到,湛司爵光明正大的來給老婆出氣,他要是再隱瞞的話絕對是死不了兜著走。

“我說,我說,葉敏在郊外的彆墅,等明天的飛機就離開。”

湛司爵深邃的眸色冷沉,“走。”

身後的人統一步伐跟在身後一同離開了。

郊外的彆墅。

葉敏也收了傷,一邊手骨折了纏著白白的紗布,額頭也傷了一個大包,動過刀的鼻子也歪歪的。

“我還要在這個地方窩多久,我一刻都等不下去了!”葉敏拿著手機大聲嚷嚷,聲音都要傳到外麵的大門口去了。

“媽,你忍忍,先去避避風頭,要不然事情可就麻煩了。”溫芷晴耐著性子,冇把總裁的真實身份和溫夢然的關係告訴她。

她心裡暗暗歎了一聲,沉不住氣的,總是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