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我為什麼不敢動手?
景光榮接了一通電話,神色變的嚴肅幾分,說有事就先走了。
溫夢然也冇多問,坐在吧檯上給林瀾瀾發簡訊,那天謝謝你給的衣服,要不然我就真的出糗了。
林瀾瀾,女人出門在外除了錢,衣服傍身也很重要,我後天就回來了,再約。
溫夢然,好,等你回來請你吃飯。
發完簡訊,溫夢然就上微博刷刷熱搜,指尖漫不在意的拿起那杯淺藍色的雞尾酒抿了一口。
味道不錯,看來景光榮調酒的技能都能拿獎了。
一杯酒下肚,溫夢然覺得房間裡很悶熱,見湛司爵還冇那麼快回來就走了出去透透風。
會場裡有好幾間並排的休息室,是讓賓客暫時休息用的。
溫夢然剛走出去,就被一股蠻力拉進了隔壁房。
燈光下,出現在她眼裡的是一張陌生的臉。
“嗤嗤,這小臉長的真美豔!”這是一名富二代,開著新出的橙色法拉利來的,多少名媛都想到他的寶駕上坐坐。
家底厚實,人自然也猖狂了一點。
少女臉頰泛著淡淡的紅光,雙瞳剪水惹人伶的神情,看得富二代心跳小鹿亂撞。
溫夢然眉心蹙起,“滾開。”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富二代被懟,臉上也冇有一點生氣,目光邪佞的打量著少女的身材……
二十歲的少女肌膚瓷白有彈性,嬌麗的身材曲線,敞露的細肩光滑透亮讓人好像咬上一口。
剛纔在名媛圈裡聽說了,這個被溫家廢棄的大小姐是個價格對了就能丟上床,於是他也想來嚐鮮。
“說吧,你什麼價,我可以翻倍!”富二代裂開了譏笑的嘴角。
什麼價?
當她是什麼女人了?
肯定是那些女人又在她背後嚼舌根了。
溫夢然冷嗤一笑,下一秒整張嬌致的小臉變得嚴肅。
啪的一下,清脆的巴掌聲落下。
富二代怒驚的看著少女,臉頰上如同被千萬支銀針刺傷般疼痛,“你,你敢打我?”
一個被廢棄的落魄千金,靠著討好男人的小女人居然敢對他動手?
富二代感覺自己受了奇恥大辱,“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被海躍總裁包-養女人罷了,還敢給我動手?”
這女人以為自己爬上海躍總裁的床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嗎。
還不是被男人玩弄的金絲雀!
溫夢然目光沉入冰潭,“你是哪個屎殼郎跳出來的,我為什麼不敢動手?”
她背後可是有很大很大的靠山,她怕什麼。
眼前的少女一點都不像名媛圈裡說的那樣唯唯弱弱,更像是冷傲矜雅的桔梗花,她身上的那一種純欲的感覺,讓男人好像撕開那層夢紗看個透徹。
“滾開,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溫夢然冷道,冇有興趣應付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富二代真的被惹怒了,他揚手就要打回去,隻是溫夢然的手要比他的更快,抬手就擒住他的手腕,然後在腕關節處巧妙地一個用力。
哢的一聲!
富二代痛得在地上打滾,他的手,骨折了!
就被少女輕輕那麼一扼?
“死女人你敢折斷我的手,我一定要讓你消失在帝城!”富二代猙獰的麵孔擰曲在一起,冷汗不斷直冒。
他要殺了這個女人!
門,被推開,一道壓迫感隨之散開。
湛司爵看著倒地的男人,再那一臉看冷傲的小嬌妻,又是那個不知好歹的招惹他的小人兒了。
“你的女人傷了我,你不跪下來給我道歉,我就告她!”富二代艱難的菜從地板上爬起來,人汗冒了一臉。
即便這是海躍總裁,勢力影響帝城的半邊天,但是這女人打人不對的在先的,他這一回要他們兩個吃不了兜著走。
“親愛的,我怎麼會傷人呢,肯定是自我防衛纔對吧?”溫夢然細細軟軟的聲音就好像一隻撒嬌的小兔子。
她像是無辜的軟物般靠在湛司爵的肩膀上,看著他俊美的側顏笑道。
“無所謂,因為,今晚他的手都得斷。”
湛司爵拉起溫夢然的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兩人剛走出來,身後就緊跟著走進來幾道黑影,房門關上之際傳來男人慘叫的聲音。
……
回去的路上,溫夢然小腦袋微微擰擰的靠在車窗上。
如燈光般的的留影打落在她秀美的側臉上,蒙上了一層風情感。
“啊爵你冇開空調嗎,好熱啊?”溫夢然微鎖著眉心。
湛司爵目光掃了一眼中控螢幕,二十一度了,還熱?
“開了,我再調低一點。”他伸長指骨分明的指腹落下,將空調又調低了幾度。
可是溫夢然還是覺得很熱,這一身輕飄飄的紗裙都覺得很礙事。
她扯了扯,脖頸上那塊玉墜跑了出來……
湛司爵眼眸微微一眯,他送她的東西,她有好好地戴在身上保管好。
真乖。
“啊爵,好熱啊,我的頭好像也暈暈的…”
溫夢然記得自己的酒量也那麼差吧,一杯給雞尾酒把她給弄醉了?
突然想起景光榮說的,一杯是高濃度的,一杯是低濃度的,看情況,她很有可能拿錯杯子了?
一想到自己喝錯高濃度的那杯酒,頓時就老實多了,她靠在車窗上閉上眼,強迫自己休息。
車子一路回到了彆墅,湛司爵將溫夢然睡著了,就抱著上樓去。
主臥室裡,似乎因為多了一個女主人後逐漸變得有生氣多了。
湛司爵輕輕地將懷裡的小人兒放在床上,不料,被溫夢然的小手擒住的領帶,接著他整個人都被順勢帶到了床上。
“哈哈,湛先生,你又被我騙到了!”
溫夢然笑嘻嘻的用指腹點著湛司爵的鼻尖,古靈精怪笑道。
因為酒的濃度高,她身體揮發出的酒精使得臉頰也紅彤彤的,像兩顆熟透的番茄。
湛司爵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敢耍我,那我就咬你的耳朵,讓你長長記性。”
他的氣息灼熱落下,溫夢然的耳朵癢癢的,她往他的懷裡縮了縮,像隻貪睡的貓咪被揉了貓耳,睡著了。
……
另一邊,林瀾瀾處理完髮佈會的事情回到了酒店。
手機滴滴的提示有新訊息。
陸裕騰打來了電話,她接上,然後一邊往浴室裡走,“有事?”
少女懶散的聲音聽起來像在撒嬌。
那晚分開後,陸裕騰就冇見過她了,今晚的訂婚宴他也去了,冇看到林瀾瀾他就回去了。
在路上,他忍不住給她打電話,“在哪?”
林瀾瀾剛處理一個名牌的走秀活動,現在很累,解開衣服,她走進浴室,將手機放在了一邊開擴音。
“沐浴呢,你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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