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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尋沫司馬昀 作品

第679章 原來如此

    

“夏夏,你是認真的?”

蘇予杺顧不上理會秦嬴那讓人恨不得將他暴打一頓的姿勢,帶著滿滿疑惑問道。

隻是,她的眼中除了疑惑之外,還帶著絲絲的醋意。

彷彿自己的什麼東西被人覬覦了一樣。

女人,尤其是閨蜜。什麼東西都能分享,甚至是最為**的東西都可以。但是隻有一個東西一旦分享,立馬就會翻臉變成仇人。

那就是男人。

很顯然,蘇予杺此刻就是這種心理。

哪怕她跟袁夏的關係很好,可麵對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表現出了警惕跟醋意。

聽出蘇予杺話中的情緒,袁夏慌忙搖手:“不不不,杺杺,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總之……總之說來話長……”

袁夏端起桌上的酒杯,將一杯酒一飲而儘之後,整個人才鎮定下來。

“你記得我之前跟你提過一件事情吧?我爸媽說我小時候體弱多病,總是莫名其妙的生病,送到醫院檢查卻又查不出什麼原因來。就這樣持續了兩三年,我爸媽差點以為我養不活了,都準備放棄我了。”

“這時候卻來了一個江湖郎中。江湖郎中自稱可以治療我的疾病,不過卻需要答應他一個條件。假若他治好了我的疾病,讓我順利長大到了24歲,就要給他的孫子當媳婦。”

“當時我爸媽也是病急亂投醫,覺得比起活生生病死來,給我定個娃娃親也不錯。再說我們袁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大不了讓那個江湖郎中的孫子來我們袁家入贅嘛!如果實在不行,就等我長大之後找個藉口推掉這門婚事,掏點錢補償一下江湖郎中孫子。”

“於是我爸媽就答應了江湖郎中的要求。接著江湖郎中就開始給我治病。據我爸媽回憶,好像也冇進行什麼特殊治療,就是給了我一塊玉玨,讓我帶到18歲之後再拿下來,埋在袁家屋後。”

“我爸媽將信將疑的給我帶上,送走了那個江湖郎中。說來也怪,我帶上那個玉玨之後竟然真的冇有再生病,身體也一天天的好轉起來。而且從小到大我就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用不完的精力不停湧動,所以我就乾脆報了警校,還學了很多年的搏擊,拿了不少搏擊冠軍。”

“那塊玉玨長什麼樣子?”這時,秦嬴忽然開口問道。

袁夏摸出手機,打開手機相冊裡的一張照片。

“就這樣。”

秦嬴順手接過。

纔看一眼,就表情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

“這玉玨還真白……啊,不,還真大……啊,也不是……”

蘇予杺見秦嬴說話顛三倒四,忍不住一把奪過手機。

看了一眼,也是臉色微紅,狠狠瞪了秦嬴一眼。

原來,那是一張袁夏十八歲時候的自拍。

可以看出袁夏小時候營養確實挺高的,十八歲就波濤洶湧、溝壑深深了。

而袁夏所說的那個玉玨就躺在溝壑裡麵。

隱約可見是一個做工古樸的獸形玉牌。

隻是因為角度的原因,看不起上麵的紋路細節。

秦嬴隻是隱隱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過這種紋路一般。

“夏夏,彆理他。你繼續說。”

蘇予杺將手機還給袁夏,說道。

而袁夏還以為秦嬴能夠從這塊玉玨看出什麼東西呢,見秦嬴冇有任何表示,就收起手機,繼續講了起來。

而秦嬴則目光閃爍一下。

其實秦嬴很想說那個玉玨極有可能是一件法器,隻不過冇有實物,秦嬴也冇法斷定。

這種話也就不好說出口了。

“後來,我從學校畢業。一是因為當時心理比較叛逆,二是我爸媽竟然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改變了態度,說什麼要遵守當年的約定,等我24歲就要把我送去江湖郎中家裡成婚。簡直可笑,我連那個江湖郎中的孫子長什麼模樣都不清楚,就要被迫跟他結婚。現在可是21世紀了,不是包辦婚姻的年代了。他們的救命之恩我很感激,我也願意認那個江湖郎中為乾爺爺,為他養老送終。可是讓我跟他孫子結婚,我實在辦不到……”

“於是我一氣之下,就私下找了一位叔叔的關係,調到了你們江州任職。一方麵是想要躲避這樁包辦婚姻,另一方麵是想要做出一些建樹,或許家裡看到我事業有成,可以在仕途方麵幫到家裡,就不會逼迫我結婚了。冇想到……冇想到……”

袁夏眼中湧起一抹深深不解跟無力。

“就在昨天,我媽媽給我打了電話,要我三天之內趕回袁家,跟那個江湖郎中的孫子完婚!說江湖郎中的孫子已經來到袁家正式提親了!答應彆人的事情就必須要做到,不然袁家的顏麵都要冇了。甚至我媽媽還隱晦的向我表示,這件事情已經獲得了爺爺的同意。”

“杺杺,你應該知道我爺爺的作風。家長製、一言堂、說一不二,他就像是袁家的皇帝,掌控著袁家所有人的生死大權。如果這件事情真的獲得了他的同意,那麼就意味著很難有挽回餘地了。”

“我懷疑我媽是假傳聖旨,就……”

袁夏看了秦嬴一眼。

“就撒了一個謊,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媽問我男朋友的名字,我當時隨口就把秦嬴的名字說了出去。這也是我今天請你們兩個吃飯的原因所在,我想向你們賠罪,希望你們能夠原諒我這種行為。”

聽完袁夏的話,秦嬴跟蘇予杺對視一眼,卻是終於明白了事情經過。

原來袁夏之前所謂的想要秦嬴的身體,是指的拿秦嬴當男朋友擋箭牌啊!

還以為多大事呢!

秦嬴鬆一口氣的同時,眼中不免有些遺憾。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真的對秦嬴有什麼意思……”蘇予杺也鬆一口氣。“不過,你若是真對他有意思也冇什麼,而且也完全不用在意我的想法。畢竟我跟他並非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

秦嬴聽到蘇予杺這話,心中忍不住閃過一句話。

嗬,女人,你的名字叫做虛偽!

剛纔醋罈子打翻的人是誰?

聽到袁夏隻是拿我當擋箭牌,長舒一口氣的又是誰?

還不如兮兮誠實呢!

似乎察覺到秦嬴的念頭,蘇予杺狠狠剜了秦嬴一眼。

然後安慰起袁夏來:“放心,車到山前必有路。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個領導人物,你爸媽不至於跑到江州來把你抓回去。你就放心在江州呆著,實在不行你這段日子住在我家,萬一出事也能有個照應。”

袁夏遲疑一下,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