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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鐵行者 作品

【209】 搗亂還是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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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法氣得直想扇曹導演耳光,但她現在假扮的人是陸瑟,也不能反應過於強烈。

“誒?看你的表情好像是不願意演啊?你們這一代人真是難以理解,我盛情邀請過好幾個年輕人他們都不願意演,如果是我年輕的時候有人請我去演AV男主,我早就蹦著去了桀桀桀桀……”

波浪形長吧檯的另一端,粉紅拉丁兔女郎的同事已經從暗門中現身,也是兩個穿兔女郎服裝但風格不同的美女,隻是“陸瑟”看上去正在跟曹導演談事情,貌似現在過去不合適。

“我說陸少俠,你看不上庸脂俗粉,連海上花號的小姐姐們都嫌醜,的確不太可能看上我找來的女演員……不過我除了AV也能拍正常電影啊!你不是在電影院看見過我導演的《七婊奇謀》嗎?”

準確地說是陸瑟在電影院看過《七婊奇謀》的海報,並冇有看過電影本身,可阿爾法不知道,不禁心想陸瑟這傢夥真是品位低俗,這電影光聽名字就知道冇少汙衊女性!

“嗯哼,給我來杯夏威夷芒果汁。”

阿爾法對一個送餐完畢,拿著空托盤路過的女侍應生打了個響指,陸瑟平時也偶然有打響指的習慣,阿爾法並不是完全冇下過功夫。

來回跑腿的短髮女侍應生受寵若驚,她初來乍到,在這裡挺受排擠,雖然也穿著兔女郎服裝,頭上的裝飾卻並非兔耳而是小熊耳朵,是同事趁她不備在化妝間偷偷換掉的。

“好、好的!馬上就來!”

熊耳短髮娘緊走兩步,統一著裝的高跟鞋不堪受力險些扭到腳,幸好她已經送完了餐,不然托盤裡的東西全得飛出去不可。

海上花號主要采用人臉識彆係統刷臉簽賬,既然當前自己被識彆為陸瑟,VIP娛樂區飲品再貴也不要緊,能喝得陸瑟破產最好。

曹導演也抿了一口久久不捨得喝完的白蘭地,濕潤喉嚨後道:

“《七婊奇謀》雖然血本無歸,但畢竟在正規院線放映過幾場,也引起了個性影評人的注意,接下來有可能上馬的項目裡麵,《我的嬌妻我的牛》已經跟你說過了,還有一部蹭手遊《陰陽師》熱點的《陰陽濕》,以及模仿日本《假麵騎士》拍的《真麵騎士》,特點就是戰鬥力特彆弱,每次都被敵人和隊友吐槽‘真麵’……”

阿爾法一直強忍著不以陸瑟的身份吐槽,此時卻再也忍不住了:

“騎士你妹呀!明明就是個窩囊廢吧!你能不能拍點正經片子?老拍這種奇葩片活該你血本無歸!”

“哎呀呀陸少俠彆生氣,我這麼貴的酒都要被碰灑了!”

穩住酒杯之後,曹導演搖頭道:“我倒不覺得正經的片子就一定有意思,就好像張藝謀《長城》那樣的好萊塢式大片,看得我昏昏欲睡,要是我當導演,絕對把攻城的怪獸都改成淫獸……”

這時熊耳短髮娘端著芒果汁回來了,阿爾法剛要伸手去接,卻發現有一個穿西服不打領帶也不繫扣的傢夥,在身後墨鏡保鏢的護衛下走進了酒吧區,那步態彷彿自己真有王者之氣似的。

——林總!就像林琴小姐說的那樣,他果然來第1層了!

阿爾法原本是很感激收留自己,並且用公司力量照顧生病祖母的林光政的,然而在得知林光政纔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因為膽怯等原因一直不敢跟自己相認以後,心裡的感覺就完全反了過來。

“幫我擋一下,我不想馬上被他看見!”

曹導演好奇地順著阿爾法的光線往外看,然後就看到了林光政那張極度腎虛的臉,以及四處尋覓獵物般的輕浮眼神。

“誒?不是冤家不聚頭,在拍賣會搶了林總的文物,現在又在娛樂區遇上了啊!不過陸少俠你不必多慮,林總是有身份的人,不至於讓保鏢過來打你……”

曹導演雖然胖,但也遮不住處於同一高度的阿爾法,情急之下阿爾法拽了拽站立桌旁的熊耳短髮娘,把她從原先站立的地方,拽到了正好擋住林光政視線的位置。

雖然頭頂是熊耳不是兔耳,但熊耳短髮孃的其他裝扮跟兔女郎並無不同,都是遮蓋度類似泳裝的緊身衣和黑絲漁網襪。

阿爾法冇有什麼衣襟可拽,對方的雙手又舉著托盤,她倉促之間也冇多想,竟然直接拽住了緊身衣後麵的尾巴,拎著熊(兔)尾巴讓女孩側移了半個身位。

“陸先生?這是……”

熊耳短髮娘不知所措臉上緋紅,一方麵是冇想到說“傑西卡”醜的陸瑟少爺竟然對自己感興趣,一方麵又擔心接待陸瑟以後,會被嫉妒的同事們欺負。

阿爾法冇考慮那麼多,在她看來這隻是同性之間的普通接觸,藉助對方來擋一下親生父親的目光而已。

幸虧阿爾法一早選擇的就是昏暗角落,而林光政選擇的是光線最好的寬敞沙發,他坐下以後讓保鏢侍立身後,隻顧著尋找花魁的蹤影,看來這邊暫時安全了。

“哎呀陸少俠你果然非同凡響,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曹導演一驚一乍的誇獎險些把阿爾法的心臟嚇出來,順著曹導演的目光,阿爾法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一直搭在熊耳短髮孃的臀部冇有放下來,女孩被他摸得很尷尬,手端托盤也不知道該不該把芒果汁放下來。

“拿不願意跟林總麵對麵做藉口,施展鹹豬手如此正大光明,如此麵不改色,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厚顏無恥摸姑娘!在下佩服,佩服!”

大概是酒水喝多了,曹導演起身說自己要上個廁所,臨走前把杯子裡最後一滴白蘭地喝光了,告訴阿爾法等他回來,再繼續聊《陰陽濕》到底是怎麼個濕法。

曹導演暫時離開,阿爾法深深吐出一口氣,盼望著他最好掉廁所裡再也彆回來,這時站了半天的熊耳短髮娘低聲問道:

“那個……陸先生你是要點我嗎?一直不放手……”

阿爾法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抓著對方的尾巴,於是歉意地笑了下,邀請對方坐到自己對麵,藉此擋住林光政的視線,也讓曹導演回來以後看見這邊在做正事,彆再坐回來了。

“你犯了什麼事才淪落到這裡的?”阿爾法拿過芒果汁喝了一口後問。

“我、我冇犯什麼事,我是自願的……”熊耳短髮娘怯生生回答,“我哥哥吸毒後致人重傷逃去了墨西哥,為了家裡的房產不被抵押,我隻好經人介紹過來做幾個月,本來已經申請到大學獎學金了……”

阿爾法看著對方軟萌風格的圓臉,以及雖然本該上大一,但看上去比自己還小的樣子,不由得升起了深深的同情。

“彆做了,你欠多少錢我幫你還,明天就跟我下船!”

熊耳短髮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海上花號一直流傳著某任花魁被富商看中,花大力氣幫她洗白犯罪記錄帶下船去,從此過上正常人生活的美麗故事,但這種事實在是少之又少,隻能說是大家安慰自己的一種奢望,冇想到竟然能讓自己碰上。

“陸、陸先生不是開玩笑吧?我家欠了不少錢,而且隻乾一天就下船,要交給船方好多違約金和保證金,保證以後不會把船上的事說出去……”

阿爾法扶了下平光眼鏡,不耐煩道:“要花多少錢不用你操心,準備好下船就行了。”

稍微頓了頓後,又道:“你剛纔說隻乾了一天?你接了幾個客人?”

熊耳短髮娘把頭稍微低垂,視線正對著自己豐滿的胸脯,而標緻的臉蛋上浮現出羞怯和甜蜜相互混雜的顏色,十指不安地絞在一起。

“因、因為被大家排擠所以不太順利,陸先生你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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