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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詭鋪 作品

第228章 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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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頭的小戲子紅雖然紅,但是卻在這些封建的村民眼中,是下九流的職業,雖然外表看上去風光無限,可是內裡卻受人唾棄,尤其是到晚年的時候,最後的一絲利用價值都被榨光,更是窮困潦倒,淒慘不已。

這下村民可不樂意了,就集體湊到一塊找找對策,這是那個村子裡的混混惡霸,也已經引起眾怒,他年邁的父母早就離世,護不住他,村民平時還看著二老的麵子上對他忍讓幾分,這會兒更是毫無顧忌。

直接把那惡霸的家給圍著,非逼他給出一個說法,可這玩意兒不愧是混蛋,他當即腰上彆了兩把菜刀,就去把剛唱完戲的水袖女給擄了回來!

“回來之後呢?”我冷著臉說道,這小姑娘還真是命運多舛,既然這個村子都把人拋棄了,何必還不放人一條生路呢?

“那時候……”村長說起父輩的往事,心中也有些尷尬,他搖頭沉思道:“後麵的事,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隻知道那小姑娘好像死了,據說屍體扔進海裡。

“可無論如何,三天之後這具屍體必會出現在岸邊,那個惡霸的死相也極其淒慘,幾乎是七竅流血,活生生被嚇死的!”

“當時村子裡也鬨了好大一場風波,請來無數個陰陽先生,我那個時候還小。

父母那輩有事都瞞著我,隻是能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出什麼……奇怪……海島之類的詞彙。

海邊的人很迷信的,尤其是橫死的人,如果扔進大海裡。

大海不願為他們洗刷冤屈的話,就會重新被衝到岸邊,意味著讓世人調查,讓死者沉冤得雪。

可這裡的海線如此寬廣,屍體卻頻繁的衝到村子上,這可不是什麼沉冤得雪的好兆頭,而是有人來複仇的戰鼓!

後來怎麼解決的村長也不知道,隻知道從此之後,後山就被列為境地。

當時幾乎村子裡所有人都好逛,家才修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宅院,把水袖女的屍體安頓到那裡,而且每逢初七,任何人都不能翻天做浪,禁止出海打魚。

然而,也正因為上一代的悲劇,就是因為孤女導致,所以父輩都是言傳身教,生怕自己的孩子走了自己的老路,所以宋小玲她們姐弟二人纔在村子裡人緣頗好,深受大家的喜愛。

我眼皮驟然一跳,村長剛纔言辭之間提及了一個海島,我又想起傳言中隕落的寶藏,這兩件事其中,莫非有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絡?

“唉,你們這地兒太偏了。

正在我們談話的時候,一輛汽車突然出現在村口,風馳電掣的來了個漂移輪胎,捲起無數的沙粒,從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看著都是英姿颯爽的爽朗之人。

“你們是……”村民小心翼翼的問道,警惕的看著他們。

“我們是愛參加婚禮的,你們村頭李鐵柱和江翠花不是要結婚了嗎?”女人揚了揚手中的請柬,赤紅色的請柬果真寫著這兩位新人的名字,眾人臉上皆是一僵,兩個新人在人群中也不知所措。

“我們剛開始的時候的確是發請柬了,但現在這個狀況,還能進行的下去嗎?”

“不對勁!”死胖子湊到我耳邊說道:“這兩個人看起來來意不明,絕對不是來參加婚禮的。

果不其然,李鐵柱一臉茫然:“我給你們發過請柬嗎,我怎麼不記得你們是哪位啊?”

“我是你三叔家的侄女,咱們兩家平時來往並不親熱,但結婚這種事,畢竟算是人生的大喜,我還是千裡迢迢的趕了過來,你連我都不認識嗎。

”那女人皺起眉頭,嫌棄的看著他。

李鐵柱雖然對女人的身份還是懵懵懂懂,但是聽他這麼說,卻不好意思往外趕人,還以為真是自己記錯了,撓著頭說道:“我們雖然定的這個日子,但是這段時間我們村子裡……”

“沒關係。

”我站在遠處,慢悠悠的插嘴說道:“你們選個黃道吉日吧,我親自替你們主持。

胖子在旁邊拽拽我的衣角,衝我擠眉弄眼的說道:“哎呦,看不出來啊,掌櫃的,你還有這個成人之美的愛好。

我嫌棄的拍開他的手,自然有我的考量,現在水袖女已經按耐不住,要搞事情了,我還不趕緊給他找個台階下,更何況結婚這種事情是喜事,樂極生悲,越是極樂的場景就越容易出現悲劇,到時候在婚禮上設下阻礙,引她現身,是最合適不過的。

那對男女轉頭就注意到了我們,衝我們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我心中驟然升起一股很怪異的感覺,這男女我好像在哪見過似的,尤其是那女人,眉眼之間活像我認識的一個人,我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村民的情緒,今天他們總算是能睡個好覺,我想了想,轉身折返去後山,看著眼前這座富麗堂皇的宅子陷入深思。

這宅子剛好在整座山的陰氣泄露之處,活人受不了,可是對於死人來說,卻是難得的風水寶地,也怪不得這姑孃的進步會如此神速,我推開門往裡麵看了看,發現原本枯寂不堪的院子此時已經開滿鮮花。

整座院子裡開滿了不知名的紅花,這花的顏色鮮豔的如血一般,紮根到青石板的縫隙中,緩緩的開出一朵顫顫巍巍的花,顏色實在是太妖豔了,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鮮血把這裡洗刷了一遍。

一陣蕭瑟的冷風吹過,我隻覺得刺骨般的疼,院子中憑空傳來兩聲女人哀切的低笑,我皺著眉,沉聲說道。

“塵歸塵,土歸土,你受的罪自然有人補償,他們造的孽,也逃不脫地獄的製裁,你又何必染得一身腥,沾染了自己的手。

“砰——”

在我說出這些話的同時,院子裡的角落一把染著鐵鏽的尖刀應聲落地,陣陣陰風吹得更加凶猛,彷彿有人正在嘶吼的咆哮。

我心中百般感慨,最終還是退了出去,這事隻能聽天命儘人事,並非人力可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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