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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貓蒂法 作品

第138章 舊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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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依舊垂頭低聲道:

“那是七年前的事了,師父您老人家令我下山,去代華山派為丐幫張副幫主送一封密信。

那一遭我貪酒險些誤了您的大事,回來時便被您遣到思過崖思過。

就是在那時遇上了……那個人。”

說到這裡,令狐沖微微一頓,嶽不群夫妻二人立時回憶了起來,那時的事情。

嶽不群更是記得清清楚楚,知曉那一遭是因為關中出現了一個武功極高的凶人,四下為惡,故而他發了帖子請在關中眼線遍佈的丐幫幫忙,才一舉將那凶人擒殺。

孰料就是在那時節,風清揚已經找了上來。

令狐沖又接著道:“那個人他一露麵,我就感覺頗為親切,當年我被師父救回來的年紀已經隱約能記事了,記得自己是在師父救我半年之前和家人失散的。

他說我原本叫作風二中,是他的兒子,並還拿出了一些和我身上遺留信物吻合的東西來相認。

那時見了他,我是極為驚喜的,畢竟一直以來雖然已經有了師父師孃視我為親子,但我心裡也的確想過有一天爹孃會出現在我的麵前。

冇想到這夢想就那麼成真了!

高興之下,原本我是想要告訴師父師孃的,孰料他道出他的身份是來自於與華山派早已勢成水火的劍宗。

說是,一旦與師父師孃說了,隻怕我們父子二人這一輩子都將兩地相隔,再無見麵的機會。

我回憶以師父對於劍宗諱莫如深的態度,一想也對,反正隻是見麵也冇有什麼害處,索性就依了他。

就這般,我和他從此有了關聯,接下來的偶爾練功,他也全心全意的指教,讓我的功夫大有進益,很快就強出眾師兄弟們一大截。

但到此也什麼都冇有發生,一切都相安無事。

可是直到五年前有一日,我忽地瞧見師父師孃下山後歸來就整日鬱鬱不樂,愁眉不展。問了才知曉是師祖去了,華山派青黃不接,已是處於危機存亡之時。

見你們如此,我苦苦思索,也冇有一個辦法替師父師孃分憂,隻好去後山偷偷的見他。”

嶽不群與甯中則聽到這裡,頓時心中一凜,知道當時的那個時刻正是前代寧掌門也就是甯中則的父親去了的時候,現在看來,風清揚等待許久,就是從那一刻起露出了獠牙。

令狐沖的話應證了他們的猜測:

“徒兒去後山思過崖,去尋那人,本待隻是讓他指點一番武藝,希望短時間內能夠快點變強,可以為師父師孃分憂。

隻是,他道徒兒的資質不過平庸,正常練下去練上幾十年,成就也不過是下一個師父,甚至於多半還有所不如。

更彆提能夠短時間內有所成就。

唯有學他手上的一門秘傳功法,方纔可能有所成就。”

嶽不群冷冷一笑:“可是那獨孤九劍?”

令狐沖苦笑道:“是,師父!

隻是他也冇有直接傳了我,隻道是這幾日瞧著青城派那幾個不成器的貨色在關外武林耀武揚威,不可一世,他實在看不過眼。

要我去將那所謂的青城四英羞辱一番,他才肯傳給我。

徒兒想著那青城派也冇有什麼了不起,與華山派也遠在千裡之外,得罪了也最多就是上門賠禮道歉一番,就應了他!

於是就有了當年那一場衝突。”

一口氣說完鬱積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令狐沖也鬆快了許多,偷眼一瞧師父,見他神色微舒,從小到大在身邊,他對於師父最熟悉不過,知道他多半是在思考這些的真假,也多半肯原諒了自己。

不過,嶽不群卻冇有輕易的放過他,肅容道:

“那魔教之事你如何解釋?”

令狐沖聞言咬了咬嘴唇,方苦澀道:

“這也是那個人以前提過的,他說以我孱弱的真氣修行,即使學了獨孤九劍,也不過是有了和當年的師父一戰的機會,若是遇上真正的高手,隻怕根本就冇有勝算!

若想有所成就,唯有去修行魔教的吸星**,方纔可以內外兼修,雖然終生無望先天,但在先天之下,也冇有幾個人能敵的過了!

徒兒當時聽了大駭,正魔勢不兩立的道理是師父從小教的,如何能夠違背,自然就拒絕了他。

他也不強求,隻是說我需要的時候回去找他,徒兒原本以為這一輩子也用不上了。

豈料不久後,就有了黑道襲殺,劍宗來犯,那林平之亦隨著出現,那一夜華山派全派山下的性命都操於人手。

在生死麪前,徒兒才發覺,原來自己在江湖風浪麵前是多麼的無力。

為了華山派,徒兒想著,隻要能得到實力,護住師弟師妹們,那麼就是學了魔道功法,也冇有什麼大不了了。

最多,不去作惡就是了!”

“哼!那還要為師感謝你了?”

令狐沖此言落到嶽不群耳中,隻是哼了一聲,便拂袖坐回了原地,也不言語,又一次防備起了外敵。

不過,他那擋住半邊洞口的身子倒是挪了開來。

“?”

令狐沖見了師父這般模樣,心中登時疑惑,這一會他徹底的對於師父的心情無法斷定了。

若說是師父依舊疑心他,那多半不會讓開出口,可這給了他一個冷臉,也不大像是已經消了氣。

在這大傢夥兒都即將去死的關頭,又有什麼放不下。

正疑惑不解,就見師孃輕唾一聲“德性”把跪著的他扶了起來,眼中透著無限慈愛,顫抖著手抱著他低聲道:

“衝兒!說開了就好!說開了就好!

苦了你了,莫理他,你師父他不過是方纔被你說的他武功不值一提,也算不得什麼頂尖高手,這纔有些掛不住麵子,惱羞成怒!

不用理他就是!

這麼多年了,他這小心眼,愛麵子的毛病就一直冇有變過!”

甯中則口中說著,滿是慶幸之意,這幾年來瞧著這個她養大的孩子走向邪路,極為痛惜,此刻見他能回來,心中大暢。

開懷之餘,甚至於還恥笑了一番自家夫君。

“啊!”令狐沖聽甯中則這麼一說,這纔想起方纔他說的痛快了,可是言語中卻將那人抬得太高,把自家師父貶的有些不值一提。

忙不迭叫道:“師父,徒兒不是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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