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婭顧辭 作品

第1章

    

跟異地未婚夫見麵的前一天,我遭受到了意外……昏暗裡我腦子暈沉的厲害,身體也濕漉漉的很冰冷。隱約中,我的身體被一個陌生滾燙的懷抱緊緊地擁住。“對不起。”男人低沉的道歉模糊的傳進了我的耳中。...

跟異地未婚夫見麵的前一天,我遭受到了意外……

昏暗裡我腦子暈沉的厲害,身體也濕漉漉的很冰冷。

隱約中,我的身體被一個陌生滾燙的懷抱緊緊地擁住。

“對不起。”男人低沉的道歉模糊的傳進了我的耳中。

接下來的狂風暴雨,讓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被壞人欺負了。

……

“你們看,這裡居然還有倖存者!”不知過了多久,一抹女人的尖叫在我身邊響起。

“有倖存者又怎樣,流落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隻是多個人等死而已。”男人不以為然的聲音。

“快看看她還有冇有救吧。”

聽見這句帶著慌張語氣的話之後,我便感覺唇上一軟,有人在給我做人工呼吸。

意識到這一點我猛地睜大眼睛,推開了趴在我身上的人。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皮膚白皙樣貌俊帥的男人,他見我醒了便操著一口溫軟清冽的聲音問:“你冇事了吧?”

“冇事。”我擦著嘴角坐起身虛弱回道。

等我抬眼打量四周的時候,便發現自己正坐在海灘上,左邊是波濤洶湧一望無際的大海,右邊是鬱鬱蔥蔥的海島雨林。

“這是哪裡?”我腦子一時混沌,什麼都想不起來。

女孩跟我解釋:“你忘了嗎,我們坐的輪船撞上海底礁石沉船了,昨晚海風很大載著我們的小筏子就飄到這海上孤島來了。”

我皺眉揉了揉發暈的腦袋,零星的記憶湧入我的腦海。

兩天前我坐上去找未婚夫的輪船,昨晚入夜後我就睡著了,現在醒來人卻出現在海島上,我對沉船的事情一點記憶都冇有。

這到底怎麼回事?而且在前不久,我好像記得有人在黑暗中強迫了我,我的身體到現在仍有不適……

我的目光落在了周圍的男人身上。

流落荒島的人加上我有三男三女,三個男人中,比較顯眼的是那個身穿少數民族服裝皮膚黑沉相貌普通的男人。

還有一個個子不高長得還行的眼鏡男,另外就是給我做人工呼吸的年輕男子,這男人長得很好看性格看起來溫和靦腆。

那個在我不省人事趁機侵犯我的人,會不會就是這三人中的一個?

“地上涼,你快起來吧。”這時,一個一直站在後麵長相甜美的女孩上前將我從沙灘上扶了起來。

天空陰沉的厲害,開始下起了綿綿細雨。

“這天上的烏雲厚的很,雨勢很快就會下大,海風也很猛,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刮進海裡,我們得趕快找遮風擋雨的地方。”那個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黑男人用口音很重的普通話對我們說,很急切的樣子。

我們在場的人雖然都冇有荒島求生的技能和經驗,電影紀錄片之類的倒是看過不少,可真正遇到了這樣的困境倒也是不知所措的。

見我們都懵了似的無動於衷,那黑男人又道:“難道你們真的想死?”

“當然不想!”幾人異口同聲。

“那快點跟我去叢林,趁著天還亮,我們去叢林找點吃的跟淡水,順便造個臨時的避難帳篷。”黑男人說著就大步的往叢林的方向走去。

我們幾個見狀也跟了上去。

雨林裡麵很是濕熱,我們六個人兩兩一組去尋找食物,可在叢林裡轉悠了半天都冇找到任何能吃的東西,叢林的深處黑森森的看起來很危險我們也不敢去,最後隻能兩手空空的回到原地。

我們都冇找到可以吃的東西,黑男人卻收穫滿滿帶著很多新鮮的野果回來了。

在場的人早就饑腸轆轆,看見果子的那一刻兩眼都放光了,準備往黑男人手裡拿果子吃的時候,黑男人卻製止了我們。

“你們想吃也可以,但是得給錢,畢竟這些果子都是老子辛苦摘來的。”

眼鏡男不服,跳腳憤怒道:“什麼!還要錢?果子又不是你種的,再說我們流浪在荒島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去,你要錢有什麼用?”

“不給錢?那你就自己去找東西吃,或者你就這樣餓著等死吧!老子才懶得管你們這群拖油瓶。”黑男人哼哼兩聲毫不留情的說道,說完自己盤腿坐在椰樹下美滋滋的吃著懷裡的野果。

“算了吧,現在有的吃就不錯了,就算是去飯館吃飯也是要給錢的。”眼鏡男旁邊的女孩低聲勸說。

就這樣,我們都在黑男人手裡買了一顆野果。

野果是香甜的,可吃在我的嘴裡卻如同嚼蠟似的。

一想到強暴自己的人也許就在身邊,我就如坐鍼氈,等我找到了那個人,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誰知才這麼想著,我旁邊就傳來了一抹很好聽的聲音。

“你是一個人坐輪船出遊的嗎?”

我猛地回神,就發現之前給我做人工呼吸的年輕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我身邊來了。

“嗯,為了找我未婚夫跟他解除婚約。”我低聲迴應。

我口中的未婚夫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跟他的關係是娃娃親從小到大都冇見過。

前陣子那邊人來信說要見麵商量婚事,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居然跟我談什麼娃娃親,要我嫁給一個我素未謀麵的陌生人我當然不願意,經過我的一番掙紮反抗對方終於同意跟我解除婚約。

但唯一的要求就是,我必須帶著當年的定親信物親自去找未婚夫解除婚約,卻不想路上出了這樣的事兒,船沉了不說,我還被人……

想著我又是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倒黴透了。

“我叫顧辭,你呢?”他問。

我簡短回道:“白婭。”

“啊!救命啊,有蟲子!”忽地,不遠處突然傳來了女人驚恐的尖叫,打破了這雨林裡的寧靜。

天色漸漸暗了,雨林裡比外麵更加昏暗,聽見尖叫之後大家都嚇得刷白了臉色。

眼鏡男猛地站起來,他迎上去著急問:“安晴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叫安晴的女孩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可怕的蟲子,居然嚇得連衣服都冇整理好。

“我剛纔去小解,感覺屁股涼涼的,然後我就發現有白色的小蟲在我身上爬,太噁心了。”安晴害怕地解釋,哭的梨花帶雨。

眼鏡男一聽這話頓時沉了臉色,嫌棄道:“不就是個蟲子嗎,居然把你嚇成這個樣子,真冇用。”

“對不起。”安晴唯唯諾諾的小聲道歉。

發現是虛驚一場我鬆了口氣,原來嚇到安晴的隻是小蟲子而已。

“白婭你怕不怕啊,這雨林中有蟲子,應該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生物走獸。”顧辭忽然雙手緊緊抓住了我的胳膊,臉上神情緊張,他的聲音都在發抖。

我很是無語的看了眼顧辭,冇想到他一個一米八多身強體壯的男人,居然這麼膽小。

而就在下一秒,一陣‘窸窸窣窣’的詭異聲音從安晴剛纔跑來的那個方向傳來。

那聲音越來越大,還伴有奇怪的叫聲在雨林中泛著迴音。

這時,坐在地上的黑男人猛地起身,他驚道:“不好!是蟲群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