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修女姐姐x少年in懺悔室?

    

黃昏街,世界最為混亂之地。

雖然不至於像是哥譚之於宇宙一樣,是全宇宙的垃圾桶,冇有任何變好的可能,但是黃昏街至少是前文明最混亂的地方。

在第三次崩壞之後,全世界已然知曉了崩壞的存在,而幾個月前,風之律者的出現,更是讓末日將近的說法甚囂塵上,許多崩壞爆發地的難民無家可歸,都來到了黃昏街這座無政府城市,讓這裡充滿了一種病態的活力。

不過,不管是黑幫家族,還是犯罪團夥,似乎都默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在這座城市裡,有些人是碰不得的。

比如說,那位背後有著“老闆”進行資助,極其擅長逃跑的怪盜貓,又或者說——那位善良的修女小姐,所主持的阿波尼亞療養院。

如果誰對她們起了打算,想把療養院變成她們的地盤,甚至覬覦那位年輕而貌美的修女——那麼,也隻有主可以寬恕他們死後的靈魂了。

“呼,寒潮總算過去了麼,今天真暖和

從自己簡樸的小臥室中醒來,金髮的修女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以及並冇有和前幾天一樣出現的霜花,長舒了一口氣。

之前幾天,雖然並不是冬季,但是黃昏街的溫度卻低的可怕,冇有儲備取暖物資的阿波尼亞緊張的不得了,畢竟孩子們最難熬的時節便是冬天,如果物資不夠,真的會有人被凍傷乃至凍死。

但好在,最近的療養院,情況已經大為好轉,自從許久之前,老院長離去後,阿波尼亞一直努力維持著療養院的運轉,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但是幾年前,一位匿名資助者,開始每月向著療養院捐助資金與物資。

那份錢財並不算钜款,卻足以改善孩子們的生活,阿波尼亞讓療養院的菜譜上多了些肉蛋奶,修繕了吱呀作響的漏雨老屋,還給每個孩子置辦了新的被褥與衣服……首髮網址s://

隻是,還有些問題,她無法解決。

在某一時刻——大概是她從新聞上,聽到極東在一場名為“崩壞”的災難之中被毀滅後,許多病人便在黃昏街出現了。

她們身上有著紫色的條紋,身體陷入了不可逆轉的虛弱之中,任何已知的治療手段,都無法阻止她們步入最終的死亡,人們稱其為崩壞病,雖然冇有任何跡象表明這是一種會傳染的疾病,但是人們還是對其避之不及。

而阿波尼亞不一樣,她從小到大養成的性格,讓她不能對此視而不見,他收容了許多被其他人所排斥的病人,將他們置入了療養院中,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但是……她應該這麼做。

“早上好……”

彷彿習慣性,阿波尼亞說了一句早安,並看向了身旁空無一物的床麵。

不知為何,從某個時間開始,阿波尼亞總是會感覺,自己的身邊應該有一個人。

她一直莫名的感覺到,自己其實並非孤身一人,而是有人在陪伴著自己,那並非是療養院之中其他孩子給自己的陪伴,而是……更加親密一些的一個人?

那份感覺,是如此的詳實,阿波尼亞每次為自己取餐,總會下意識的多拿一份,鋪床時也按照雙人的模樣去鋪,總是會在早起時衝不存在的地方打招呼,甚至在經過黃昏街的某條小巷之中時,還會探頭進去,尋找自己也不知道要找什麼的東西。

如果阿波尼亞是一個普通人,那麼她首先會覺得,自己在黃昏街這個瘋狂的城市,終於也瘋了,但是阿波尼亞知道,自己有著不平凡的力量。

阿波尼亞的話語有著可以輕易說服他人的能力,而她也能看清似乎代表著命運的絲線,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邊,的確應該有一個人存在,應該有的……

看著那模糊的,從自己心口中延長出來,卻極為莫名的從中間被截斷的命運絲線,阿波尼亞陷入了長久的疑惑。

隻有消失的線,不可能存在中斷的線,當命運走到應有的儘頭,當生命消逝,當感情破滅,將人與人聯絡在一起的絲線會徹底消失,而如果隻是中斷的話……

“這代表……這條命運,是可以修複的麼?”

從自己的床鋪上翻身坐起,帶上了那大得離譜的,比飯碗還深,比小孩腦袋都大的超大號胸衣,阿波尼亞吸了口氣,決定暫時不去想這個問題。

對於她所看到的命運,阿波尼亞持有樂觀的態度,她並不認為命運是既定的,卻也不會主動去改變他人的命運。

也許她原來的想法與這個恰恰相反,但似乎就是看到這半條命運之線後,有些鑽牛角尖的阿波尼亞就想開了。

很快,阿波尼亞就已經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她身上穿著的修女服頗為厚實,純黑色的長袍包裹了全身,這是她常用的冬裝。

阿波尼亞很滿意這套衣服,這套衣服可以掩飾自己的身材,避免惹來不少不必要的麻煩,雖然她並不在意自己的外貌,但是她也對自己有多漂亮,有著準確的認知。。

很快,她在院落中一眾孩子熱情的招呼聲中走進了廚房,許久之後,便端著大鍋走向了餐廳。

療養院中除了孩子就是病人,幾乎所有工作都要阿波尼亞親自來做,孩子們雖然可以幫忙,但能幫到的也不算太多,阿波尼亞原本已經習慣了洗衣做飯,不過隨著療養院成員的增加,她確實感覺,自己需要雇一個人了。

也許,是一個搬運工?又或者……一個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腦海中,似乎浮現了某些模糊不清的圖像,阿波尼亞甩了甩頭,和孩子們一起吃完了早餐,各自洗乾淨了飯碗與勺子,然後獨自走向了療養院中的小教堂。

雖然平時不怎麼強調,但是阿波尼亞的確是位修女,黃昏街的人們大多都是黑幫或者流民,但在這絕望而瘋狂的地方,信仰的力量反而頗為重要。

阿波尼亞並不是信徒,非要說她信仰誰,那麼一定是命運本身,以及可以改變命運的力量,不過因為過去的院長就是一位虔誠的老修女,療養院中也有一個小教堂,阿波尼亞便還是會以修女的身份,每週除了帶著些許前來的信徒做禮拜,就是待在教堂懺悔室內,等著前來的客人。

她冇有太多神學方麵的知識,隻是想從心理上開導那些有著煩惱與困惑,甚至因為犯下罪過,而難以入眠的人們。

當然,她也認真的在做在這個工作,從來不會泄露那些真心將心底的秘密和盤托出的人們。

冇辦法,有些事情她的確想報警,但是黃昏街這地方也冇有警察局啊!

“希望今天,不會有太多怪事

手中拿著兩根毛衣針,將一件織到一半的衣服帶進了懺悔室的小隔間,阿波尼亞總會趁著這段時間為孩子們織衣服,以免浪費太多時間。

而很快,在那看不見對方的密閉隔間另一側,懺悔室的大門被打了開來。

從那有些輕快的腳步聲中,阿波尼亞聽得出來,那要不是一位歡快而瘦削的女士,要麼就是一個小孩子,而考慮到開心的人恐怕不會來懺悔,那麼這肯定是一位孩子。

很快,懺悔室的對麵,那個孩子做了下來,如阿波尼亞所想,向她作出了問候。

“早安,修女姐姐,我想像向懺悔

這的確是一位年紀輕輕的小小少年,他的音色阿波尼亞並不熟悉,說明這並不是療養院的孩子之一。

“好吧,孩子,請說吧,我在聽著呢……你有什麼煩惱呢?”

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阿波尼亞瞭解的格外清楚,他們衝動,敏感而脆弱,有的時候犯了一點小錯,便感覺天快要塌下來了,在他人眼中不值一提的小事,對於他們來說,卻彷彿是人生的岔路口,隻要選錯一步就萬劫不複。

當然,這不代表阿波尼亞會輕視這些小小少年的煩惱,恰恰相反,阿波尼亞會認真的對待每一位孩子的煩惱,努力開解他們。

“我……我,那個——”

少年的聲音有些囁喏,似乎在踟躕與是否要告訴阿波尼亞一切,阿波尼亞則是微微一笑,安慰起了他。

“放心吧,這裡發生的一切,隻會留在這裡,我不會把你的秘密告訴任何人的

而這句話說完,對麵的男孩,似乎終於鼓起了勇氣,繼續開口說了下去。

“那個,修女姐姐,我,我,我其實——喜歡上了和我關係很好的一位大姐姐!但是後來,我又必須和她分開了,很久都冇有在一起,我約好了要回去尋找她,卻又怕她生我的氣......”

此話一出,阿波尼亞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抹笑容——啊,真是男孩子常見的煩惱。

作為療養院中,與孩子們相處最多的人,阿波尼亞當然知道這幫男孩子們的共同點。

天真爛漫的他們並不理解愛情,也不知道如何表達喜歡,哪怕喜歡其他小姑娘們,也隻會用有些不好的方式去捉弄對方,吸引她們的注意力。

而對於大人們,這些孩子們也冇有理解崇拜之情和喜歡的區彆,不少男孩子甚至是小女孩,都這樣捉弄過阿波尼亞,其實,他們也不過是想引起大人更多的關注而已。

彆說阿波尼亞了,就連那位經常來療養院這裡偷拿廢品,也會給孩子們帶糖的女孩,身旁都會跟著一群聽她講故事,不斷捉弄他們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有些小陷阱經常讓她破大防。

而能像這樣,不羞於將自己喜歡大人說出口的孩子,已經十分難得了,阿波尼亞也會認真引導他們理解愛情這種情感,也不是說早戀不好,但這個年紀戀愛也早的過分了。

“嗯,也冇必要如此不樂觀,你和她約定過要重逢的,那麼她也一定會好好等你的——那麼,你和那位喜歡的大姐姐,都做過什麼事情呀,你這麼喜歡她,有冇有讓她知道呀?她也說喜歡你了麼?”

聽到這個小故事,阿波尼亞那溫柔的語氣,變得稍稍雀躍了起來,用一種少兒節目中哄孩子的語氣,詢問起了這位小小少年,這種小技巧,是她在電視上學到的。

而那位少年的聲音,也立刻驕傲地提了起來。

“當然了,姐姐她肯定喜歡我,我們經常在一起睡,還親嘴了呢!”

聽到這句話,阿波尼亞的笑容更燦爛了,在孩子們的眼中,親吻和睡在一起,可能就代表著喜歡,但這隻是姐姐對他們的關心而已。

“就是,姐姐她經常把舌頭伸進我嘴裡,也教我把舌頭伸進她嘴裡,我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很舒服的

等等——等一下!

然而,等阿波尼亞聽到後麵的內容後,原本那經常閉起的眸子,卻是忽然睜了開來,顯得有些震驚。

事情的性質,發生了變化!

“等,等一下,孩子,詳細,詳細和我說說,你和姐姐,不,你被你的姐姐做了那些事情!”

阿波尼亞知道,這可能並不是什麼少年煩惱的問題了,而是一個女變態,正在對麵前的少年出手!他媽的,呢!

“那個,姐姐她經常和我睡在一起,脫掉衣服,讓我摸摸她的……,然後也會摸摸我的……我們在這個過程中也會一起親親,她說,等我再長大一些,就要吃掉我——”

對麵的少年越說,阿波尼亞越心驚,天啊——這簡直,太過分了!

什麼人啊,神父都冇有對小男孩出手,你竟然對小男孩出手,你比神父更過分!

阿波尼亞知道,自己恐怕不能對此視而不見了,雖然黃昏街冇有警察,但阿波尼亞應該使用自己的力量,隻要她一席話語,保準讓那位女變態以禮來降!

這樣想著,阿波尼亞立刻站起身來,繞到懺悔室的前門,推開了大門,打算和這位小小少年好好談一談。

“孩子,我們必須好好談一下,我想,你和你的姐姐之間的關係,應該不是…….”

然而,看著麵前那位雖然年輕,但卻依舊有一種帥氣的吸引力的黑髮少年,阿波尼亞卻是愣住了。

在第一次看到他的臉蛋後,阿波尼亞看到,自己麵前,那無主的命運絲線,連在了對方的身上,一種命運相連的熟悉感,讓阿波尼亞呆立在了當場——她,似乎見過這個少年!

而緊接著,那小小的身影,卻是簌地一下化作了殘影,撲到了阿波尼亞的懷中。

他的小腦袋,立刻鑽進了柔軟的峰巒之中,開始認真地轉來轉去,雙手緊緊地環抱住了那最近因為改善夥食,而稍微肉感起來的纖腰上,而阿波尼亞修女服的大腿之間,也感受到了一個有些——直徑略大的入侵者!

等等,正常男孩怎麼可能有這樣大小的————

而下一秒,阿波尼亞看到,麵前的小男孩抬起頭,露出了一道天真爛漫,卻又帶著些許邪惡的壞笑。

“大姐姐,我,我,還想懺悔的是,每次和大姐姐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這邊總是腫起來,我覺得好奇怪,大姐姐,能不能——讓我那裡消腫呢?”

接著,他似乎努力墊高了腳尖,親吻在了阿波尼亞的唇瓣之上。

“等,等等,我不——唔!呀......”

而少年——高奇的身上,代表“戒律”的銘刻,也浮現了出來,開始了未來的阿波尼亞,所賦予的任務,要知道,他剛剛所說的那位“大姐姐”,可就是阿波尼亞啊,那些大姐姐對自己做的事情,其實,就是過去的模擬中,高奇和阿波尼亞愛的互動——麵前的阿波尼亞,纔是有罪之人!

“那麼,我的阿波尼亞姐姐,就像我離開時所說的,我超越了時間,生死與命運,回到此地與你重逢了——那麼,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生氣呢?”

此刻,高奇心滿意足——他想對阿波尼亞說這句話,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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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阿波尼亞療養院的正門,櫻正微笑著靠在牆壁之上,看著喧鬨的孩子們,以及被她們圍在中間,給她們發糖的愛莉希雅。

因為鈴的關係,櫻格外喜歡這個年紀的少年,而愛莉希雅則是同樣喜歡孩子。

“真冇想到,高奇竟然在黃昏街資助了這麼多孩子,我對他又一次刮目相看了,雖然腳踏幾條船,但是櫻,你是不是更喜歡他了?”

微笑著看向櫻,愛莉希雅吐了吐舌頭,距離討伐風之律者已經過去了幾個月,她們也幾次前來黃昏街執行任務,終於在這次成功根據預警,逮到了冰之律者,而現在,她們又在假期中了。

“剛纔可是有幾個小男孩和小女孩,對我這位大姐姐表白了哦,你的勇氣總不能不如孩子們吧——哎呀呀,這可冇辦法,誰讓人家是可愛的美少女呢?”

而對愛莉的激將法,櫻向來不予理會,她依舊冇有做好準備,自從和愛莉的那次交談之後,她已經糾結了幾個月的時間。

“少說這種話,愛莉希雅,你不如考慮一下你自己,我開始理解你的性格了,你愛著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卻從不會有特彆的那一個——在我看來,這也是不對的

看向療養院深處的教堂,櫻皺了皺眉,直覺很好的她,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高奇去乾什麼了?花了這麼久的時間

而很快,身旁一位小女孩,就回答了櫻的問題。

“大哥哥肯定是去找阿波尼亞姐姐了,阿波尼亞姐姐可漂亮了,大哥哥也很帥,如果他就是那位一直悄悄幫助我們的人,我希望他能和阿波尼亞姐姐在一起

而此話一出,愛莉希雅和櫻便對視了一眼,愛莉希雅看到,櫻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糟糕——長久的相處中,她們都知道,高奇和愛人之外的女性,向來維持著良好的距離。

一旦他主動出擊了,那就說明——他找到獵物了。

想都冇想,兩位女孩,立刻走向了教堂的方向。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還要來,這是不是有點——】

【我,如果我能主動一點,第四個人會不會——】

就這樣,各懷心思的兩人,衝向了小教堂。

一個不懂愛的姑娘,一個不敢愛的女孩,都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但——她們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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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和阿波尼亞姐姐的愉快玩耍的方法,我已經想到了!開大車,我一定要開大車!如果修女姐姐不和正太形態在一起,那將毫無意義!而且一定要是那種激烈的大車碾小孩劇情——畢竟和其他姑娘不一樣,這可是阿波尼亞姐姐的第一次,一定要鄭重對待!

當然,最好搭配正太的,其實應該是人妻未亡人啥的,但——也不能對塞西莉亞媽媽出手啊!好氣啊!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出點胸大又可愛的寡婦角色呢!也行啊!